欧阳欧阳听到这话，赶紧解释道：“老板，片场有副导演盯着。”
许悠悠说道：“副导演这么厉害，是不是可以直接取代你？把他头上的‘副’字取消掉。”
欧阳欧阳心头陡然升起一抹危机感，但副导演也是他的好兄弟，实话实说道：“小黄现在还不够成熟，大概再过两三部剧，我觉得他可以尝试着独立拍片。”
许悠悠说道：“既然你知道他还不能独当一面，那就不该玩忽职守。”
欧阳欧阳脸上闪过一抹委屈之色，开了快两个小时车过来接人，却只得到一盆冷水。
许悠悠知道他是想拍自己的马屁，但并不喜欢这种风气，说道：“你是导演，我希望你能以拍戏为主，艺术家要有艺术家的追求，用作品说话，别学奉承领导那一套，只要你拍出好戏来，换我供着你都行。”
欧阳欧阳精神一振，脸上的委屈之色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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